閔葉_yamin0904

星星發亮是為了讓每一個人有一天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星星

【靖蘇/凱歌】如夢志雪泥篇之七 完

Note:#鄭總好棒 ! ! ! ! ! ! 

#我的冬懶病發作到至少延了三次更文...差點又話嘮完結不了......

不要原諒我但還是愛我吧,五千五完結❤❤❤

這是個醫生琰x鬼神蘇拯救正主分裂的故事

#來除鬼HE王凱x胡歌,OOC預警,勿代入真人

試寫篇  觀看時間線順序排列

玉人篇→薄雨篇→雪泥篇→漂鳥篇

                   *       *      *

雪泥篇之(行前注意,除妖啥麼法都是亂謅,完全不要認真 ! )

 

    胡歌因為左腳傷勢,只能踩在靠著窗戶的沙發椅上蹭上去開窗。

    室內昏暗的燈光將他的輪廓融為一體,幾乎要陷進光中的消瘦,目光無神,像失了魂魄。

    先回過神的是蕭景琰,進門後便沒有遲疑地連忙跑到窗邊,這才來的及在胡歌身軀向外墜落時,拉住他的雙臂,卻還有半個身子掛在窗外,蕭景琰大吼出聲叫他,王凱這才回過神跑來幫忙。

    手抖著往下撈住胡歌的腰,將他拉了上來後,蕭景琰連忙看察看了下病患狀況,確認無礙就放手讓王凱把人整個收進懷裡。

    看見王凱也像魔怔的模樣,抱著已經昏了過去,臉色蒼白如紙的胡歌不放,蕭景琰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這才感覺到室內寒涼,抽了病床上的棉被遞給王凱,但對方沒有接手,抱緊了胡歌直往他脖頸裡蹭了蹭,緊緊貼著,像要從中汲取勇氣,再感覺到他的心臟清楚跳動,漂浮的心這才終於能安定。

    蕭景琰沒多說話,自己拉開棉被將他們倆人全團在一起,接著起身關上窗戶,蒼如玉脂的纖長手指壓下鎖門栓時,設下了結界。

    「…這究竟怎麼回事?」

    直過了一會兒,王凱似乎才從方才的突發事故中回神,聲音略帶暗啞,站在窗邊的蕭景琰目光低垂,拿出口袋裡的菸盒想抽根菸,卻只咬在嘴邊沒有繼續動作。

    「下午我幫他做完補釘手術後,讓他住我家吧。」蕭景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開啟毫不相干的話題。

    王凱實在無法再繼續跟他耗下去,捏了捏眉中,試圖清醒,「他剛剛那副表情……」

 

    表情,一個全然陌生的。

    王凱見過胡歌各種表情,私下對戲永遠比明面上的對戲還要精彩。

    他能在幫忙扮演禁軍統領時張揚神情,又或是在家裡兄長氣得要他跪下,拿皮鞭抽打時痛苦的五官;他扮成那個女軍統,看著面前的胡歌因為拔掉十個指甲時不停喘息,然後在下一幕中,變成他的阿誠哥,摸著他胸口的血漿,要他站穩了。

     他退後,而胡歌臉上沒有螢幕上那些悽慘的妝容,王凱卻還是在他假裝中槍倒地時上前去抱他,卻在笑鬧中用膝蓋打開對方的大腿,親吻落在胡歌的喉結上笑成一團的眼尾笑意。

     王凱是那麼喜歡這個人的笑,無論是羞澀婉轉,又或不自覺露表情出性感躺在身下的胡歌,毫無假裝地朝他幼稚任性的胡歌,都只專屬於他。

     但他從來沒看過那人臉上如此冰涼冷漠的神情,如此令人心寒。

 

    蕭景琰的目光還釘在窗戶四周,又看了看室內角落,這才收回審視的眼神,「我說了,他有危險。」

    他看見那醫生先到置物櫃旁拿了幾個紙杯,從洗手台上裝過水後就走到角落一一放下,手裡快速地比著幾個繁亂手勢,輕念一串聽不懂的咒語後,才總算停了下來。

    「聽清楚了,」蕭景琰的聲音平淡,要不是知道這人平常說話就如此冷靜,也曾聽過蕭家顯赫背景,王凱幾乎以為他是在逗自己,「沒離開這個房間前,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胡先生,絕不可離開視線。」

     但看了蕭景琰的那些動作,以及胡歌怪異的諸多行為,王凱也總算意識到問題點,卻又不想相信。

    他猶豫的一會兒,才開口:「歌歌他…」

    與之對視的蕭醫生這次沒再隱瞞,只是點點頭,這又看了看經過這一事件,窗外已經逐漸露白的天光。

    一夜總算過去。無論如何,那魘鬼很快又會捲土再來。

 

 

 

    胡歌見過很多時候王凱的笑,大部分時候,王凱的笑都是對他縱容無奈的,但眼前,王凱眼角眉梢漾開的笑意都溫柔到叫人沉溺,而他眉眼間顯露出的疲態,卻讓胡歌還有些混沌的腦袋,逐漸醒轉過來。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好好看看這雙明亮的眉眼,王凱的眼睛大而圓,即使身處黑暗,也能閃出微光,溫暖胡歌的心。

    王凱寬大溫暖的手掌貼上他的臉頰上下撫摸,像在對待珍寶般小心翼翼,胡歌閉上眼,忍不住發出嘆息地低頭往他懷裡蹭,這才聽見那人靠在髮頂上的笑聲。

    「歌歌…」

    「…嗯?」胡歌腦袋還因為剛醒而有些混亂,下意識地依靠著身邊的人,回話速度也慢了好幾秒,姿態像只慵懶的貓,淺淺朝他伸爪撒嬌,惹得王凱心裡更加痠軟,眼眶發紅,將人攏進懷裡。

    「你可別不見了。」

    「……怎、怎麼、」原本漸濃的睏意被這句話弄得消散了大半,胡歌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卻不知怎麼說明,王凱長出青鬚的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親了親。

     「我不求你什麼…好好的就好……」

     胡歌終於抬頭看他,眼中水光漫漫,忍著沒掉,王凱黑暗中仍顯得晶亮的目光幾乎將他灼燒,他只能閉上眼,溫熱的觸感隨後貼在眼皮上,灼燙的舌尖舔掉了眼尾落下的水光。

 

 

 

    再次醒來時,胡歌眨了眨眼,花了幾秒才感覺到自己又被移換了個地方,很是陌生。

    屋內有股好聞的薰香味,暖氣將四周烤得暖融,把冬氣冷冽的寒意完全阻隔在外。

    胡歌的目光游移,在不遠處終於見著一個身影,又瞬間愣了下,見到那抹熟悉的淺淡笑容時,眼角的彎度令胡歌懸吊著的心思緩了下來。

    「……是你啊,蘇先生…」

    胡歌難掩疲累,伸手揉了揉仍顯酸澀的眼睛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換了一套水色長袍。見到梅長蘇他就明白了大部分來由,看來在他手術後就安排當天下午出院,被人立刻挪動到這裡。

    蕭景琰家距離醫院不遠,家裡也常備了基本醫療用具,而且還有妖界的聖手名醫宴大夫在,胡歌的確也不怎麼擔心。

 

    認識蕭景琰的時間也好幾年了,因為看診時間實在難喬,以及身為公眾人物的眾多不方便性,胡歌偶而私底下也會在他休診或下班後前來打擾。

    不光是蕭景琰重視私人領域,胡歌也是,他不喜歡別人給他添麻煩,更不喜歡給人添麻煩,時常戰戰兢兢地完美主義,不自覺老是給自己充滿更多壓力,有時蕭景琰按壓他的腰椎時,出現的疼痛總是更明顯地讓他認知到這點。

     會和這麼個面無表情又冷淡的骨科醫生變得熟識也是一次偶然,就連胡歌也仍感奇特。

     那次他因拍戲感冒卻久咳不癒,幾乎將人咳成肺炎後,被經紀人勒令直接送到醫院診間,實在沒辦法,只好大熱天帽子、眼鏡口罩不離身地全身遮了個遍,卻不知為何,怎麼也走不到問診間。

    眼前出現同樣一盆仙人掌盆栽時,胡歌也不得不相信自己遇上。

    「…胡先生?」

    打破這平衡空間的聲音他聽來熟悉,回頭便見身著醫師白袍的蕭景琰站在診間門口。

    胡歌愣了幾秒,腦中還在組織思考怎麼回復對方時,那人已經走到他身邊,伸手按在肩膀上,「別惹他。」

    這麼一句話,胡歌便能清楚感覺到原先變得怪異的周遭氛圍逐漸平緩下來,身為拍了那麼多光怪陸離,神話江湖戲的演員,胡歌再怎麼也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白袍醫生的眼神暗了下來,沉默地看著胡歌。

    他不傻,滿臉趣味地看著對方。明明蕭景琰可以視若無睹,但仍是出手救了自己,胡歌目光不移,直直看著對方,苦笑了下,「謝謝你,蕭醫生。」

    蕭景琰張了張嘴,看來不太適應要怎麼接下去而顯得不知所措的模樣,讓胡歌忍不住笑起來。

    冷靜下來的骨科醫生瞇起眼望著他,嘴角微揚。

 

 

 

    幫著胡歌起身,套上外套,梅長蘇喊了黎綱進門,不一會兒便見他手端著托盤,恭敬地快速走進門,在距離他們一塊榻榻米前跪坐。

    「都在這裡了,宗主。」黎綱低垂著眼,彎身示了意後才又繼續說,「主上回來了。」

    鬼神點頭沉默,抬眼看著托盤上放著的幾張宣紙,還有筆墨,沒來的及繼續說,紙門外便傳來不知何時歸來的主君那低沉嗓音。

    蕭景琰隨後便跟著推開拉門走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王凱包裹住全身,一縫不露地閃進身,直到走入房間,連忙在門口將墨鏡、帽子圍巾和立領長外套都脫掉,確認撤了滿身寒意,才終於走到房內矮桌前坐下。

    先看著胡歌面色雖然蒼白了些,但精神還算可以,目光精亮地看著他,王凱這懸了許久的心,總能放心些。

     「蘇先生已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胡歌說著這話時,側過臉去,沒有看著他們,視線落在那被人拉開一片紙門,窗外庭院裡枯枝孤立拔起,嚴雪中像苦僧般孓立。

 

    雪落在空氣中裡無聲,輕得幾無重量,卻深沉地落在王凱眼底,冰冷中燃燒;胡歌低垂著眼,貼入景裡,彷若下一刻費心用雙手溫度捂著的,就足以讓他消逝殆盡。

    漫天風雪也白不了頭,只朝眼眶一眨,就化了。

 

    王凱突然心頭一痛。

    想起他們往日歡樂回憶的日子時,他總分不清是更恨那時的胡歌還是愛他。他如此恨著讓他們分開的胡歌,卻也清楚明白那是愛得夠深。

    愛得夠深才足夠恨。

    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伸手拉住對方那縮在被裡的白皙手背,對上胡歌遞去滿是疑惑又或是閃躲的目光,王凱低嘆了口氣,「別總想自己擔著。」

    老是逞強自己擔著的壞毛病,

    胡歌瞪大眼睛地回頭看他,顯得有些呆萌的神情令王凱鬆了心,手指輕刮對方手心,傳遞過來的熱意蹭上微涼皮膚,「這次別再想丟下我,歌歌。」

    王凱另一隻手伸到他臉頰,胡歌眼睛裡泛著水光,緊咬著嘴角,沒讓落下。他們互相對峙,誰也沒將視線挪開,直到屋內其他人忍不住出聲咳了兩聲,胡歌紅著臉推開對方黏在臉上的手。

    「黎綱…不可無禮。」梅長蘇目光不移地隨口斥責下屬,但語中的笑意和微揚嘴角,瞬間對上蕭景琰的有意視線,這讓理應心理素質都比平常人高的兩個明星也不禁感到羞赧。

    被喚了名字的黎綱滿臉委屈地看著跟著話尾進門的甄平,但他仍然低垂著頭,目不斜視地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低,只賞了對方一記眼刀。

 

    他們看著鬼神將宣紙放在毛氈布上攤開,用了一只精緻的虎綴有夔紋的銀製紙鎮壓住,蕭景琰自動坐到他身邊幫他磨墨加水,如此默契,竟令人不禁甚感歲月靜好。

    沒來的及讓胡歌感嘆,梅長蘇目光柔和地看著他,「來測字,求個吉凶吧。」

    「測字?」

    「就隨便什麼都成行。」

    胡歌回頭看了眼同樣注視著他的王凱,深邃的鹿眼滿是寵溺,再度覆上的寬大手掌輕輕地捏了捏,他終究沒再抽開。

    他想也不想便開口:「日月,明。」

    鬼神沒有停留,語句落下,便見骨節分明的白皙指節從長袍中伸出,握著桂竹筆桿恣意揮毫一筆寫下那字,卻見其上暈染而開的比劃逐漸在宣紙上開始扭曲,像有生命般身展開,最後恰成一個獨句:“故人”。

    其他人看著那字句摸不著頭緒,胡歌卻臉色大變,查覺到他的異常,王凱朝人投去困惑神情,但見那人側臉變得疲憊,嘴唇緊抿,嚇得連忙上前關切,但胡歌只是抬頭回望了坐在案前的鬼神。

    梅長蘇的目光溫和筆直,冬日午後微光側打他過於白皙的臉上,顯露出更多陰影,「看來你懂這是什麼意思。」

    胡歌又是一怔,組織了下措辭,艱澀開口:「如果是我想的那樣…」

    「……這是什麼意思?」王凱愣愣地看著他們一言一語,卻始終不懂到底說些什麼。

    倒是坐在一旁的蕭景琰好心回答他,「字便是胡歌的運,從字本身顯現出了這次事件的內裡。」

    「內裡?」他又回頭看了胡歌一眼,更覺神經突突地跳,從昨天開始便沒怎麼睡,太陽穴傳來陣陣鈍痛。

    梅長蘇背靠著扶椅,表情恍惚,「你看過這隻魘鬼吧,胡先生。」

    不是提問,而是句號。

    那人垂眸片刻,抬起頭時,嘴角笑得酸澀。

    「…是啊,的確見過。」

    「誰?」王凱呆愣地問。

    胡歌的嘴角泛著笑意,薄博眼皮半垂著,長睫毛在眼底投下陰影,他最看不了那人如此面貌,令他心疼的心臟只能蜷縮起來。

    「……那是…冕…」

    他的聲音那麼輕,像要支離破碎般。

 

 

 

    胡歌做了個夢,回到那段總在不同的醫院中來回輾轉的日子。自己只能不斷走進那條陰暗潮濕的小路,慘澹月光都照不到盡頭。

    手術、手術、手術。

    傷口、傷口、傷口。

    他連哭泣都不能隨心所欲。醫院從嘉興到香港,香港到韓國,他轉過那一個又一個人,躺在一個又一個閃著白光的潔白病床上,醫生護士從口罩裡探出不停觀望的眼神,都刺眼得令他瑟縮,即使這麼多年了,胡歌還是能清楚記得。

    每個人都在害怕他因未受傷而憐憫,而對他小心對待,卻將他傷得更深。將近一年的時間能把他的意志消磨得異常脆弱。

 

    他又回到那片廣闊草原,頂著漫天星斗,他們的車穿梭在顛簸山路,下個瞬間一個翻轉,整部車被翻進冰冷河水中,失衡的重心伴隨從破裂玻璃縫隙中流了進來的刺冷寒意,胡歌回頭一看,身邊沒有任何人,也不再殘破的車殼裡,他漂浮在昏藍的水中,感覺空氣咕嚕咕嚕地向上冒。

    身體漂浮在水中,他抬頭一看,河面上還有碎裂成一塊塊的冰層,光線四分五裂地折射,突然感覺過度絕望之餘反生出美意。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小伙兒,你好好睡吧!”

    胡歌瞪大眼睛地看著抓住他腳跟的女人,一如從前開懷的笑容,眉眼溫和,向他輕柔招手說著。

    他實在太想念她了。幾乎和他右眼皮上的傷留下的同時,那女人便離開他的人生。

    胡歌記得,他最後見到女人是她媽媽在告別式上抱著的骨灰盒,再也不是那個愛笑又樂觀的女孩……

    「歌歌…」

    “你累了吧?”

    「她不是真的!」

     “跟我走吧。”

     兩個聲音不斷在他腦海裡交雜大喊,女人的身影又向底下的黑暗更深地墜落,胡歌下意識伸手探去,卻也把自己陷得更深,呼吸更加稀薄,壓力抵在胸口,他幾乎就快撐不住。

     就在此時,一隻厚實大手突破水面上的冰層,向他伸來,毫不猶豫地拉住衣領,止住他持續下陷的身軀,胡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那隻手,心裡突然喀登一聲,王凱的臉就那樣湊進水裡,朝他大喊:「她不是真的!冕怎麼可能會要你陪她去死!」

    「!」

     感受到阻礙,被黑暗籠罩的女人開始變得猙獰,力氣大得胡歌幾乎一下子就被她向下拖走,冰冷水裡也開始變化,企圖將他拉離王凱的掌控,水泡不斷在周邊消逝,無論胡歌怎麼掙扎,都無法踹開腳邊的束縛。

    猙獰的女人面貌化成一團黑煙,逐漸往胡歌全身吞噬,他突然害怕自己再掙扎,也會將王凱拖了下來,王凱似乎立刻了解他的打算,面露慍意地將自己更深地湊進水中,忿恨地覆上一個吻,他吸吮住對方舌頭,用力咬上,給胡歌有了那個念頭的一個懲罰。

    胡歌愣愣地看著他目光深摯而堅定地笑著朝他輕輕說:「別怕,歌歌。」

    他實在撐得太久、太累。如果累了,我們一起扛,好不好?

    王凱伸出雙手往他腋下往後背整個撈起,胡歌回頭去看時,發現那團黑煙從邊角露出些許黃色光芒,接著像是裂痕般,越來越大。

    他昏過去前只記得有個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閃閃發亮,露出滿臉笑意,將胡歌還落在水下的身軀往上高托,消逝在水底。

    她只說了一句:“再見”。

 

 

 

     王凱隔兩天忙完了通告,才又再度拜訪了蕭景琰家,這次他是為了帶恢復得不錯的胡歌回去。

     兩天沒見,看著病懨懨的神色恢復往日的神采,就連王凱都忍不住傻笑。幫忙收拾東西時,他看見坐在輪椅上的胡歌膝蓋上,放著一個檀木長盒。

     那裡是梅長蘇在他離開前,笑著交給他的宣紙畫,是當時測字後,鬼神在其上畫了一幅梅苑冬景的水墨書畫,胡歌便是從畫中的池塘被王凱拉了出來,蕭景琰接在身後,用血將魘鬼封在畫中。

     鮮血落在畫上,豔麗了整片雪地。

 

 

 

     

 

雪泥篇完

                   *       *      *

臥槽,要不是最後是HE,我要給自己寄刀片了,嗚嗚嗚嗚嗚

文中的冕,不想寫的太明是想尊重這個她,所以故意模糊些許。

耶,可以開新章惹:D

參考資料

胡歌大大 幸福的拾荒者 


字數 :55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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