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eart Of Icarus (哨嚮AU 有能力)12.31更13 終章END
我 ! 完 ! 結 ! 了 ! ! ! ! ! ! ! ! ! (你多久前就在講)
不用寫番外~耶vvv
新年快樂 ! 放心去跨年煙火999秒~∠( ᐛ 」∠))))
* * *
為什麼會這樣…？
這有如一眼瞬間的事，就連他都沒能反應過來，怎麼會變成這樣？
頃刻間同時發生的數件事，現在想來他都還有些模糊不清，但嚮導已經倒在懷裡，而前幾秒，那人還睜著已經變成白色眼珠，伸出手指，掐在太陽穴，像是在嘗試適應些什麼。
Moira不知何時站到他身後，雙手拖舉配槍，滿臉是淚，頂著Charles的臉，Proteus給了她一個嘲弄的笑意，「妳想殺了“這個人”嗎？媽媽…」
那是她的好友Charles、也是他的兒子Kevin，更是令人喪膽的Proteus，他沒有閃避，眼角緊瞇地穿過Moira，一同看向僵直躺在另張病床上，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Joseph MacTaggert就躺在那裡，動也不動。
「Moira……」
「…Moira……」
「Moira…」其他人站在不遠處，早已不忍地別過臉，怎麼選擇都會失去重要的人，這實在太過殘忍。
「這都是你們的錯，母親。」那個孩子，如今也僅剩下那雙白眼能夠證明存在，指謫他們的話語字字錐心，如刀如槍，砍得她絲毫沒有反駁能力，「…是妳、和他，還有這個人，讓我變成現在的樣子……」
變成這個毫無所依，只能不停尋找宿主才能活下的怪物。
沒想到Moira聽了卻笑了起來，甚至遲遲沒能停止。
那笑聲聽來如此泣血，如此蒼涼，仿若世上的悲傷也不過這樣。Moira緊握槍枝的手沒有放下，眼神依舊緊盯著對方，始終不曾停歇的眼淚滑落臉頰，濡濕衣衫，她也沒有伸手去擦。
「我知道你怪母親、也怪你父親，但我們是真愛你的，Kevin……」
Charles滿臉困惑，或者說是Proteus停下動作，低頭不知在思慮些什麼，安靜待在另一邊的Shaw見了，內心大喊不妙，但表面還是裝作淡然。
「這都是在說什麼啊，哪有人害人後才來說對不起的呢？」Shaw怪嗔地叫喊著，手指滑過冰冷的金屬，突然被燙得抽回了手，他怒眼看向德國哨兵，但對方根本不屑理會，身心全被嚮導的動靜牽引。
那雙白眼凌厲的目光滑了過來，不知名的莫名情緒令他煩躁，感覺腦子裡出現許多聲音，熟悉的、陌生的，所有人都在他的腦袋裡嘶吼著秘密，突然覺得精神和肉體瞬間分離開來，嚇得他抓著頭，滿身是汗。
「這是…」
其他人還查覺不到他的異樣，一絲不安油然而生，Proteus覺得奇怪，自己照著之前奪取他人的身體模式，一步也沒錯，為什麼這次感覺這麼不安？
“Charles、這下到底該怎麼辦？”
『Kevin…』是誰？
“如果有什麼意外，就全都殺了。”
『…Kevin…』這聲音到底是誰？
“這可不是隨便就能解決了…”
“Kevin…他是我的兒子……”
『你該好好認真了解你的母親…Kevin……』
是了，還能有誰。他認識那個溫和的聲音，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但對方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像是陪伴著他，引導著。
『只要注意聆聽，你便能明白你母親…』
隨著聲音去做，他閉上眼睛，突然一股暖流流進心裡，這是他許久以來，未曾感受到的。
異常年輕的父母親，看來滿臉興奮地抱著懷中的新生兒笑鬧。
第一次學步。
第一次喊叫爸爸媽媽。
他們無數的美好時光，全都終止在那天，Kevin能力覺醒的那天。
然後。
他才終於看見，在自己因為強大的精神力受苦時，父母背對著他偷偷落淚、時而吵架的情況…，他竟從來都不知道。
Moira愣了一下，就那麼看著Charles那滿是空洞的白色雙眼，緩緩落下淚，竟一時無法言語。
白眼逐漸鬆動眉目，一副低垂順眼的模樣，彷彿做錯了事等挨罵似地，顯得十分乖巧。
Moira恍惚想起舊事，她的兒子從小就調皮愛鬧事，總是把Joseph的實驗室搞得雞飛狗跳，常常被他父親抓到時準備一頓痛揍時，擺出十分自責且內疚，幾乎就要落淚的委屈模樣，Joseph瞬間就下不了手，只能翻著白眼，要他將所有東西歸位，有時就連Moira面對他的裝乖招數，都只能寵溺著略施小懲，或反而回過頭來安慰他。
「對、對不起…媽…」
他的情緒不穩，只是不停的哭，說到底，Kevin MacTaggert也還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因為無法控制住遠比自己還強上太多的心靈能力，腦中想法不自覺地微微釋放出來。
Moira喜極而泣，連忙向前扶住顯得不穩的身軀，眼眶帶淚卻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兒子Kevin啊…」
「但是…爸爸他…」
他的父親可說是他親手消滅意識，死在自己手上，現在早已只剩下軀殼，再沒有其他東西存在那裡面。Moira擦乾眼淚，恢復原本那CIA幹員冷靜面貌，「去吧，待在Joseph身體裡，代替你父親，好好活著。」
藉由別人的眼睛，抬頭看向Moira，便見那不知何時，眼尾多了幾折皺紋的女人，已經心滿意足地朝他再點點頭，給予些許鼓勵。
Kevin羞澀地鬆開與母親緊握的手，正要轉身躺在病床上，卻聽那安靜了一會兒的Sebastian Shaw臉色慍怒地緩緩朝他們靠近，他像是在忍耐些什麼地搖晃著頭。
「還真是，現在的年輕人都無法倚靠了啊…」
聽他這麼一說，始終沉默站在身邊的其他四人也陸續往四面走去，眼神專注瞪視著房內的所有動靜。Shaw一邊若有似無地整理袖口，緩緩打開鈕扣往上掰，目光始終落在某處，除了Emma和Moira之外，Erik整顆心都吊在Charles身上，根本無暇分心。
Emma因為初代隔離器的殘弱影響，無法準確控制抓住眼前這些人，但就算沒有了隔離器，她的心靈能力也無法同時影響這麼多人，而難掩焦急，她估算了下時間，Raven帶領著Logan和Hank那兩個破壞力十足的變種人，也應該到了地下機房。
默契地和Moira一個對眼，CIA嚮導立刻側過臉去，柔聲讓兒子加速動作，Erik看著他躺下，便跟到病床邊，滿是憂心，那雙白眼沒理會他，自顧自地躺好閉上眼。
Shaw一臉受傷，「怎麼能夠輕易讓你們得逞。」
話才落下，站在他身邊的短髮女子便滿臉笑意地張開雙手，然後像是朝他們拋媚眼般瞄準目標，雙手一拍，雖看不清楚，但Emma下意識躲開，突然的震動波將她身後的牆壁完全碎裂。
「你們這些傢伙…」Emma瞪大雙眼，幾乎咬牙切齒，突然，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立刻將自己全身鑽石化，而Erik也瞬間將所有金屬往他們周遭豎起一道牆，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整棟大樓都在晃動，電力也倏然停止，眼前一片黑暗。
「什麼…」
Shaw先愣了一下，便立刻會意過來───有人成功破壞掉了初代隔離器，有人打響手指，電力立刻恢復，Shaw暗叫不妙，轉身喊了一聲站在身旁的紅皮膚男人，「Azazel！」
他馬上就準備走到Shaw身邊，Moira看到，立刻朝他們快速開了幾槍，剛才的女人再度張開雙手拍掌，子彈就那麼從空中旋轉了幾圈，零點幾秒的空隙，竟瞬間往他們無法預料的方向而去。
Erik覺得自己的心懸在半空，他看著Kevin的精神體像一團白霧從Charles的頭頂飄離，緩緩往Joseph MacTaggert的軀殼而去，他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家嚮導拉進懷裡，一刻也不能等待地連聲叫喚。
「Charles、Charles、Charles…」距離不遠所發生的任何事都沒有眼前這個人重要，Erik只能抽出另一隻手，在他們身旁瞬間建起一小道金屬牆。
在他看見那抹熟悉的藍眼，緩慢地睜開時，哨兵突然有些難以置信，一眨又眨，直到那人目光溫潤，嘴角扯出一抹笑意，Erik才終於覺得自己回到人間。
然後，四周瞬間黑暗。
他低頭一手抓緊嚮導，藉由對方貼緊自己毫無縫隙，Erik才能放心。還有些恍惚的Charles腳步有些踉蹌，但依舊伸手抓住哨兵的手臂，他們的靠近能安定彼此的不安。
Erik低頭貼近嚮導耳後的肌膚，這幾天始終緊繃的神經這才鬆落一口氣，Charles雖然疲累，但靠在哨兵肩頭，也只能伸手替對方拍了拍，示意自己沒事，但Erik只是將他往懷裡縮得更緊，惹得嚮導忍不住笑。
他們聽見Shaw的喊聲，立刻收緊神經。
不知是誰，在一片黑暗中打響手指，電力一閃，再閃後，瞬間恢復。
哨兵的金屬牆隨之往兩旁散開，就看見Shaw一行人意欲逃離，Moira率先回神，拿起手中上膛手槍，秒準目標連開幾槍制止，對方出手擋回轉向的子彈竟又飛往他們的方向。
Erik立刻將嚮導後拉，一手招來金屬擋下前面兩顆，各往左右而去，深深打進牆壁裡，還有一顆飛在空中，直往Erik的右邊襲來，他幾乎沒有反應時間，Charles便站在他面前，身體因為刺痛而上揚，雙眼張大。
所有人都在大喊。
Emma。
Moira。
緊接進來的Raven。
Hank。
Erik只能反身接住對方倒下的身軀，慌亂地像個孩童，不知所措地摟在懷裡。
就連此時，Charles都不忘該做的所有事。
他緊皺眉頭看著哨兵，手指不停地顫抖，順著方向而去，他們才看見Shaw等人不知為何，釘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還是Emma率先反應過來。
「抓住他們！Charles用精神力停止他們的動作了！」
其他隨後跟上的人立刻將他們進行逮捕，Charles只拋給Emma一個眼神，她便理解，「我抓到那個紅皮膚男人的意識了，交給我吧！他們一個都別想逃！」
聞言，嚮導才逐漸緩慢放鬆身體，突然覺得滿是疲累。Erik將他緊緊抱在懷裡，要他吸血，Charles只能咳了幾聲，沒發現咳出一大片血來。
他只覺得疲累，想睡。只在那人的頸窩蹭了蹭，耳邊聽見哨兵就連聲音都在顫抖地喊他。他想摸摸他嚴峻消瘦的臉頰，撫摸那有些刺癢的新長鬍鬚，但實在太累了。
他好累。
真的好累。
別哭。
Erik…
「…要不要喝水？」
有些迷茫地睜開眼，他感覺喉嚨實在乾得不行，甚至有些咳癢，於是下意識地點頭。便覺得自己身後有個力量支撐住自己，瞬間被扶了起來，枕頭也十分自然地塞在背後，然後有些冰冷的杯緣挨在唇邊，他便順著一口又一口將溫水喝下。
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時，Charles發現自己正靠在哨兵肩膀上，他的Erik眼眶泛紅，整個人像頹廢了一整個月沒收拾般狼狽，即使如此，仍無礙於嚮導覺得他好看。
Erik明顯也感知到他有些混亂的思慮，隱隱從胸口傳來他難掩的笑意。
Charles又花了點時間，等到眼睛適應周遭，這才看見房間內還站了幾個人，明顯身為主治醫師的至尊魔法師滿臉生無可戀地瞪視著他。
「你是不是沒使喚我就覺得渾身不對勁？」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手裡依舊熟練地替他診視情況，「要不是我剛好回到紐約，看你那男朋友怎麼哭死喔！」
「………」
Charles被他逗得又咳了起來，忍不住賞他幾個白眼，「你…」
「好啦！你的身體被你這樣摧殘，無孔不摧也都變得支離破碎。」至尊魔法師的表情嚴肅，對上Charles探詢的目光並沒有掩飾，「有些東西，似乎在你被別人的精神體“寄宿”時，也跟著消失…」
他感覺抱著自己的手臂跟著縮緊，Charles突然明白好友的話意，就如同他似乎感覺不到下半身的腳趾……
他的自我復原力消失了。
沒有太多真實感，沒有太多失落，他只想再度閉上眼休息，其餘的，之後再說吧。
至尊魔法師鄙視地再度翻了個白眼，「好的，下次再這樣，你真的會死了，知道嗎？Charles Xavier，我就沒辦法再救你一次！」
Charles滿是詫異地抬起頭，對上魔法師有些無奈的笑意，沒有道別，僅顧自地就轉身離去。
氣氛突然變得沉默，直過好一會兒，Erik才鬆開手，抱著他讓躺回去，替他攏緊被子，又愣了幾秒，放輕語氣和他說話。
「記得你說過的嗎？」
他要Charles閉上眼睛，所以對方只能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但剛清醒過來的腦袋還有些混亂。
「我是你的命。」
Erik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顫抖，這讓Charles滿是擔憂地張開眼，「但你死了，我也會死的…」
「Erik…」那帶著粗繭觸感的溫熱手掌貼著他的下巴來回撫摸，手指不自覺還再發顫。
「為了我，活著，好嗎？」
用他們僅存的生命互相陪伴，去看看那些從未踏足之地。
Charles覺得自己冰冷的心，竟因這句話也緩緩暖了起來，伸出手想碰觸對方的臉頰，Erik已經回握住他，兩人終於笑了出來。
「好。」
END
Sherlock第四季要開始了 ! 翻轉跳躍讓魔法師插一手好花~耶: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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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多不想寫番外啊我，還熬了點夜...
眩暈症發作嚴重這兩天，躺在枕頭上還在暈Orz
恩...好像需要來點番外輔助補充?
不負責任宣言，填補機率一半半XD我想先寫十三月年下番外
好的，謝謝大家這幾個月陪伴，發生不少起起伏伏。光EC今年我也產出20萬字，同人文好久沒這麼輝煌記錄了。
2016 Auf Wiedersehen
2017 Hallo
Frohes neues Jahr!
Alles Gute zum Neujahr!
See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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