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葉_yamin0904

星星發亮是為了讓每一個人有一天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星星

【EC】 Der dreizehnte Monat 十三月SP – Jolanta 4.11更6

#為敘利亞毒氣而死、俄羅斯、瑞典、埃及恐攻而死的人們哀悼


Note:友人說這是個大時代下的絕美愛情故事,我都臉上三條線了

#我讓天使來拯救大家心靈了,別怕(你們信嗎?)

#好啦,Erik絕絕對對妥妥的 ! :3

#文末小投票麻煩了




                   *       *      *

 


 

    這世界有許多不公平,無法改變,難以說明,如同波蘭這個國家。

    它北面波羅的海,國土其他與歐土各國相連,中世紀時是其黃金歲月,當時與立陶宛合併,成立聯邦,晉身歐洲大國,後因其地理位置以及地形導致歷史上連年的戰火紛爭,被後來的俄羅斯帝國、普魯士王國及奧地利三次瓜分,進而滅亡。

    直至一戰後,俄羅斯陸續發生革命,推翻王室建立共和後,波蘭趁機取得獨立,保持暫時和平,直到納粹入侵,整個華沙成為一片瓦礫。

 

    反猶太主義在各個不同歷史時期有不同的動機和表現形式。

    自羅馬帝國時期,歐洲歷史充斥許多針對猶太人的暴力驅逐及滅絕;比如十字軍東征時,多次對其掠奪及大屠殺。

    最主要原因除了拒絕新的宗教與文化的行為視作對統治者的拒絕的反抗行為,二次大戰前後歐洲反猶現象更達到高峰,不僅只是德國、俄羅斯等,就連波蘭也早因民族主義和反猶太情緒對猶太人進行隔離政策。

 

     Jolanta出生華沙特區,她的醫生父親在她七歲時便因治療傷寒病人時而亡,其無私犧牲的精神被她視為榜樣,也跟著成為護士、老師。

    戰前的波蘭境內便已瀰漫著濃厚的反猶舉動,就連在大學上課時,他們都得遵循雅利安同學坐在右邊,猶太學生就得坐左邊,甚至出門時身上得別上猶太符號的所羅門星,朝雅利安人鞠躬並迴避,如不遵從,毫無理由地便遭到毆打入獄都是可能的,如同次等公民般。

     Jolanta對於隔離政策不引以為然,總是和猶太學生坐在一起,當他們受到攻擊,便維護他們,甚至為此差點無法完成學位。

   「我愛我的國家,但他們這麼做是不對的。」Jolanta邊幫一名身體不適的婦女作診療,小聲地對Erik說。

    她眨著那雙靈動的褐色大眼,直直地看向房裡的所有人,「大家同為人類,沒有什麼優劣之別。」

    Jolanta的語調輕柔,房內的大部分大人都忍不住落下淚,懵懂的孩子們還窩在母親懷裡,無法分辨這世界的惡意。

 

    納粹入侵波蘭後,陸續在境內及華沙成立猶太集中區,她目睹猶太人在集中區被殘忍殺害或奴役的殘酷景象,憤而加入救援猶太人委員會。

    Jolanta在社會救濟局裡擔任護士,負責清查衛生環境,防止斑疹傷寒擴散,先前她將一些猶太兒童說成是斑疹傷寒患者的兒女,防止他們被帶到猶太人集中區,成功地救走一些孩子,但集中營裡的情況快速惡化,Jolanta放心不下,便先進來探路了幾次,但孩子們不是太小,就是家長們質疑她的真心。

    「他們要求我給他們一天考慮,但我隔天晚上來,卻再也找不到他們。」Jolanta說著說著,忍不住眼眶泛紅,全身發抖。Erik知道,那些人都被殺了,如同垃圾般。

    「反猶太是種病,但納粹那些人是瘋了!」

    緊捏著泛白的手指,Jolanta的悲傷和憤怒蔓延到Erik。他瞪大眼睛地看著女人,從未沒想過後有那麼一天,會有個雅利安人為了救他們而奮不顧身,就像Nicholas和Charles在布拉格,想為孩子們做的那樣,那樣的無私偉大。

    「……妳也是…」

    「什麼?」

    「…瘋了。」Erik恢復平靜,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女人,嘴角卻浮上一絲笑意,「才會想幫助猶太人逃跑。」

    納粹侵佔波蘭後,宣布任何人在家中或物業收留猶太人,全家都將遭殺害,向猶太人提供食物或水也會被殺;包含荷蘭於隔年五月也被占領後,也同樣被發布同樣命令,收留猶太人被發現會遭遣送到集中營,甚至槍殺。

    所以Erik才說她是如此瘋狂,也如此偉大。

    Jolanta發現自己也回以笑容,而對方與其說他在咧開嘴笑,倒不如說是嘴角上揚,露出牙齒,令她覺得眼眶一熱。

    「我們沒有不同。」

    人們因為性別、外觀、思想、國家、宗教、語言而不同,但我們的本質都是相同的。

 

   Erik答應會跟Jolanta走,但不是今晚,這令她不甚理解。

    對他們來說,待在集中營一秒像一個月,一個月像一年,一年如同永遠地絕望。應該是離開這裡越快越好,Erik既然答應,為何還有所猶豫?

    他眨眨眼,眼角沒有弧度,語調僵硬地告訴Jolanta,在布拉格英國領事館時見到的情形,孩子或是其他人逃出後,還是必須擁有能立刻逃離他國的簽證,否則仍有很大可能被抓回集中營。

    這也代表,Jolanta和她身後的地下組織,必須要能夠快速地製造大量假證件及名單,所以接下來幾天,他們趁著夜晚拍下孩子們的相片登冊造本,詳細記錄下來孩子們的本名、年紀、出身和假名,以及他們父母兄弟姊妹的姓名。

    雖然是他的建議,但當Erik看著那一大本名冊時,還是有點困惑:「為什麼就連父母兄弟姊妹的姓名也要寫上?」

    Jolanta揉了揉太陽穴,臉也不抬地還在繼續抄寫,她從未對他們表露出不耐煩,但也難掩疲累,「有些孩子太小,根本記不得家裡有些什麼人…」

    Erik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們能不能平安離開這裡都是個未知數,而她卻已經想著日後如果有機會見到這些孩子,讓他們能夠認祖歸宗?

    Jolanta瞇了瞇眼,掛著微笑,「光明總能帶來希望,Erik。」

    他沒回答,也沒點頭。Erik只是看著女人,一動不動。

 

    集中營裡的囚犯數量越見龐大,環境很差,飢餓與疾病不斷蔓延,人們來來去去,根本無法掌控確切數量。

    Jolanta陸續將一些孩子照先前那樣,說成是斑疹傷寒患者,用救護車運走,或將假裝死掉的孩子裝進垃圾袋、工具箱、商品包裝箱、裝土豆的袋子、甚或屍袋裡運出去,那些看管士兵連檢查都懶,害怕被傳染,總是驅趕他們快點離開,接著往囚房裡味道濃烈的殘留性DDT殺蟲粉消毒。

    Erik看著那些孩子們在和母親或親人分離前依依不捨,還懵懂困惑時,母親流著淚朝他們額頭上親吻,婉言告訴孩子,之後很快就去找他,要孩子乖乖躲在袋子裡不動;明知道前方生路渺茫,但大人們還是耐心地安慰著孩子,為他們造一個夢。

    那畫面不管幾次,都還是刺痛他的心,而一雙雙注視著孩子們離開的大人們只是沉默,他們能做的也僅是沉默。

    沉默祝福。

 

   Magda被集中營的生活改變了很多,不光外觀,他們同樣瘦骨嶙峋,但她已經像個失去希望的洋娃娃,睜著大眼恐懼地看著一切,但Erik和她不同,他還有著確切的期盼,等著和Charles再見的那天。

    為此,他早已將Charles臨行前塞給自己的那串莊園地址背得滾瓜爛熟。Erik小心翼翼地將那張薄紙放在外套胸前口袋,與自己形影不離,就連進入集中營被奪走所有財物時,他也不忘偷偷將紙條握在手裡,最終卻仍在被推進浴室時,無論怎麼握緊,不斷滑下的冷水和紙濕皺成一片。

    他直直盯著手中那一小團皺成一團的紙屑,黑墨被水緩緩蘊染開來,再看不見原始痕跡,Erik只是低頭不斷盯著,直到自己走出那道門前,將紙在手心裡捏成一團。

    吃下。

 

 

 

    請給我勇氣,Charles。

    他閉上眼,不斷默念。

 

 

 

    他還能倚靠著這點信念硬撐著,但Magda的眼神渙散,毫無光芒,早就對於逃離和重新尋找失散的父母毫無期待。她只是縮緊自己的身體,變得更為嬌小,好不被看守員或任何人看見。

    拯救她的人不是Erik,而是Jolanta。女孩只在Jolanta夜晚潛入集中營時,神奇地恢復能量,在她的身邊跟前跟後,卻害怕和其他人接觸。

    Jolanta在Erik決定離開前跟Magda說希望她能跟Erik一起離開,沒想到女孩哭了起來,就連對孩子有一套的護士也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溫柔地抱著她邊聊天,Erik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只看到女孩原先憋紅的臉,在Jolanta安慰下逐漸平緩。

   Erik明白那種無助。出了這道門,或許有一線生機,但又有誰能保證,出了這道門,她們能毫髮無傷地回到故鄉、回到父母身邊?

 

    他還清楚記得,自己離開的那天的所有情形。

    前一天就在Jolanta的暗示下,Erik和Magda開始裝作身體不舒服而引來看守員的虐打和怒罵,他們不敢反抗,靜靜地等待隔天下午,救濟局的人便會趕在黑幕來臨前視察環境。

    早上還下著大雨,年紀大的囚犯們還是在外面踩著泥濘搬磚,Erik的胸口梗著一口氣,邊期待離開地獄的那刻,卻又糾結著同胞們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苦難。

 

    下午,天氣突然變好,吃過午飯後,雨便停了,有點熱。

    Jolanta在看守員們吃飽飯,顯得有些昏昏欲睡時和其他幾名社福員一起走進來,這是他少數幾次,看見她穿著白袍,像個天使。

    他將嘴角揚起的弧度抹去,手指發抖,聽著Jolanta和助手判定他和幾個孩子也感染了斑疹傷寒,很可能這兩天就會快速惡化,話才說完,Erik便配合地昏了過去,倒在Jolanta懷裡。他眼角瞥見昨天毆打自己和Magda的看守員立刻滿臉驚嚇,嘴裡邊咒罵邊衝出門不知去了哪裡。

   Erik猜他大概是去給自己消毒洗澡了吧。

 

    Jolanta和幾名助手在診療台上忙碌著替注射器裝進藥品,進行治療,但其實只是鎮靜劑,讓孩子們在接下來的時間能夠不受到外界影響地昏睡過去。

    粗大針尖靠近Erik早已瘦到皮包骨的手臂時,輕易地便能找到那深色血管,棉花沾染酒精擦拭在皮膚上的刺鼻涼感傳來,Jolanta那雙靈動眉眼盛滿溫柔地看著他,唇語快速地在眼前流逝:別擔心。

    然後,Erik便開始覺得四肢無力,只能全身癱軟,眼睛睜也睜不開,但他還有些微觸感,很快地就感覺到自己被裝進袋子裡,束口被緊得綁住,丟到推車上,他知道那場景。

    昏睡過去的孩子們身旁推車中,也混雜躺著整疊餓死、病死的屍體或真的得病的大人和小孩,直到巡視時間過了,他們便能跟著救濟局的救護車一起離開這裡。

   Erik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個夢,很長又痛苦的夢,離開這裡,又是另一個開始,惡夢毫無終點;但至少目前,現在,他總算能好好睡上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醒來。房間裡有幾個不認識的大人,Erik花了點時間找回神智,正想發問,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事的,這裡是猶太委員會的基地。」Jolanta在為其他孩子換上乾淨衣物,邊朝Erik露出微笑。

    男孩沒有特殊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護士放鬆後就像被解禁般,劈哩啪啦地敘述先前的情況多驚險,看守員在他們離開前,還用木棍戳在麻布袋上翻了翻,Jolanta他們被嚇得心臟差點跳出來。

    其他人被她這段話惹得耐不住笑,但Erik仍然面無表情的模樣令人心疼,Jolanta轉過身,朝他伸出手,溫熱的手掌貼靠在男孩的肩膀上。

    護士真誠的目光如此神聖,「你安全了,Erik。」

    男孩瞪大他那灰綠色雙瞳,水光凝聚卻不願落下,眼神沒有離開,所有人忍不住心酸地沉默下來,Jolanta輕觸他的頭,像害怕會捏傷他的力道。

    她平穩地說:「你該離開了,Erik。」

 

    其他孩子立刻被送往同意相助的波蘭家庭裡接受庇護,然後改名,Jolanta雖然早就知道Erik不會留在波蘭,儘管她多次阻攔,但男孩依舊沒有接受她的好意,但護士還是宣讀了他的名字叫Magnus,要求銘記在心,並發給他幾分假證件和簡單行李。

    Erik點了點頭,接過一套不新,但看來乾淨的白上衣和黑短褲。他久違短暫地洗了個澡後,Jolanta幫忙做完除蚤的系列動作後,和男孩最後擁抱告別。

    「願妳名字被寫在生命冊上,Irena。」他喊了她的真名,語帶感謝及誠懇祝福。大部分的孩子全都不知道組織救了他們的人究竟是誰,真名為何,只知道Jolanta的假名。Erik也是在看守員檢查她們身分證件時,偶然聽到的。

     Jolanta不曾驚訝,她的眼角泛淚,但沒有落下,他也在那裡和Magda道別,之後就在委員會的安排下,準備往北部逃至當時尚未被納粹毒手沾染的丹麥,再想辦法轉到倫敦。

   這路程如此艱難危險,但Erik最終仍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西徹斯特莊園門前,宛若奇蹟。

 

 

 

    Charles想起終戰前一年六月的那天下午。往年那是倫敦氣候最宜人,景色最為優美的季節,但BBC那天向全民揭露出在集中營真相的廣播,令他們全都如墜冰地般寒冷,難以置信。

    從奧斯維辛逃出的猶太人Vrba和同伴歷盡千辛逃至捷克斯洛伐克的猶太人委員會,向世人解說在集中營裡那些無比冷酷,慘絕人寰的真實情況,被稱為弗爾巴報告。在此之前,從未有人能夠正確得知裡面情況,就連納粹軍官的家屬們也對裡面的情況毫無所知。

 

    在Erik逃出集中營到達倫敦後,納粹同時也在歐洲戰場上戰無不勝,連續攻克了丹麥、挪威,進而對瑞典入侵,並同一時間陸續朝比利時、荷蘭、盧森堡及法國進逼。每攻克一個地方,便會大肆搜捕猶太人及其他非雅利安人種,將他們投入集中營裡進行勞動。

    當時的猶太人在納粹的巧妙欺瞞及引誘下,被告知將會提供一份優渥工作給他們,被騙上悶罐火車後,沒有食物沒有水的被強行載入集中營,但因其中猶太人人數實在過多,納粹在柏林萬湖通過最終解決方案中決策,在其中幾個大型集中營中建立滅絕營,也就是除了虐待、疾病、飢餓、精疲力盡而倒斃的手法外,他們建立了所謂更有系統化的人體實驗、毒氣室、火葬室的死亡工廠。

    納粹廣播誘騙猶太人進入工廠前,應該先去洗個澡,就像Erik剛進去時那樣,他們在大型公共浴室前種滿青草和花朵,手裡拿著發放的香皂和毛巾,耳裡聽著今後的洗浴時間和規定等等,渾然不知他們手中的肥皂是前人留下的脂肪做的。

    鐵門被緩緩關上後,納粹便在氣孔上投入毒氣齊克隆B,距離噴頭最近的人們最先倒下,不安和恐懼開始蔓延,慘叫的猶太人抓著牆壁和鐵門呼喊,敲打自己的胸口卻毫無辦法。等待裡面沒有動靜後,被分為雜役,較為體健的年輕猶太人便帶著簡便面罩走進裡面,分離並焚燒或掩埋屍體,並清理浴室等待下一批受害者。光在奧斯維辛,這裡就至少將近百萬餘人葬身於此。

    焚化爐是集中營裡最勤奮的機器,它晝夜不停地工作,龐大煙囪冒出黑色煙灰掩蓋營區,傳出濃重的臭味揮之不去,那是焚燒人肉的味道。而那附近要是下起雪,覆蓋在四周也只會是黑色,白雪混雜燒盡隨風飄出的骨灰,化為黑雪。

 

    誰都無法置信,竟然會有人會做出如此殘暴行徑。Raven和Hank和他們坐在客廳時,眉頭始終緊皺,Charles手裡緊抓著Erik的右手臂,那裡的數字刺青總是如此鮮明,不僅刻在他的皮膚,更深入血液靈魂裡,始終刺痛。

    那時的他已經長開身子,經過體能訓練的精壯訓練,看來高大,但對Charles而言,就還只是個孩子。

    Erik只是低頭給他一個安撫的微笑,更令人心疼,Charles伸手撫住他的臉頰,仍顯青澀的少年怔怔地看著,手掌傳遞而來的溫度,如此使人脆弱,原先繃緊硬撐的神經,在這個人面前,也只能化為烏有。

    瞪大的雙眼霎時落下眼淚,靠在Charles肩上無聲飲泣,對方沒有說話,只是不斷輕拍著他的背脊安撫著,抬眼看見投來擔憂目光的Raven和Hank,Charles接著拉開一隻手臂,Raven就立刻拉著丈夫,開始臭罵那些人,邊哭著將所有人抱在一起。

    那時的他根本不知道Erik在這十幾個月裡經歷了什麼,直至現在,Charles才從話裡行間瞧見縫隙,更不知還有多少事情是年幼的Erik見到,這世間竟如此殘忍的事實。

    他該慶幸,慶幸那個叫Jolanta,未曾謀面的女人,是她的好心讓Erik能回到自己身邊。


 


 

 

 



待在集中營一秒像一個月,一個月像一年,一年如同永遠地絕望。

              一一一解放奧斯維辛七十周年倖存者 肯特 於2015年1月27日演說


Fortsetzung folgt

                   *       *      *

看見敘利亞最近發生的沙林毒氣攻擊,造成平民死傷慘重,卻發現那照片裡的人們竟和集中營裡,那些痛苦不堪,扭曲變形地渴求呼吸的屍體一樣張著口死去。只不過,猶太人們死前受盡各種虐待及苦難,死時的慘狀骨瘦嶙峋,全身光裸。

最近世界紛擾嘈嘈,願世界能記取戰爭教訓,如此無情,代價龐大。


資料補充 : 

A)弗爾巴報告 : 

Rudolf.Rudi.Vrba

斯洛伐克籍加拿大藥理學家,1944年從集中營裡勝利逃出,也是第一位向盟軍傳遞奧斯維辛集中營暴行的倖存者。集中營第一證人。

17歲的猶太少年弗爾巴幾度反抗,但最終被送進奧維辛集中營。在集中營21個月,他目睹了176萬人被屠殺,自己也十幾次面臨死亡威脅。當得知還將有近百萬匈牙利猶太人將被德國納粹騙到奧斯維辛屠殺時,他下決心逃出去告訴全世界真相。

看到這個年僅17歲的少年,我覺得人生又充滿感激。雖然後來的發展不盡理想,匈牙利委員會首席聽信了納粹的謊言,扣留報告書,要求盟軍以糧食換人,但盟軍因種種理由不願與納粹交易,結果60萬匈牙利猶太人葬身集中營,而委員會只救回1600多人…

1944年4月,弗爾巴逃出,經過十五天到達捷克斯洛伐克。

1944年5月17日,匈牙利猶太人陸續被載進集中營,直接送毒氣室毒殺,超過60萬匈牙利猶太人遭到殺害。

1944年6月18日,英國BBC廣播納粹謀殺具體細節。兩天後,報告節選內容在紐約時報刊出。

1944年6月6日-8月25日,諾曼第登陸作戰計畫,巴黎恢復自由。

1944年12月16日-1945年1月25日,蘇聯擊退德軍回至中歐。

1945年1月27日,蘇聯挺進波蘭,解放奧斯維辛集中營。

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與情婦伊娃自殺,前一天,他們才結婚。

1945年5月8日,德國投降,國土被劃分四區,由美英法蘇自治,後分裂東西德。

1945年8月7日-9日美國在日本廣島、長崎投下原子彈。15日投降。

1945年9月2日,日本簽署投降書,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終結。


B)齊克隆B : 是以氰化物為基底的消毒熏蒸劑和殺蟲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納粹德國用於執行種族滅絕作戰。



C)DDT殺蟲劑 : 二戰時發現能夠根除的也不只是瘧疾、瘧蚊和臭蟲,還有正在蔓延的女人頭髮蝨子。戰後同時也用於作物,除掉害蟲,但後來科學家發現害蟲因大量使用失去藥效,並以近年環保意識興起,而被禁用。


D)我查不到教授家那個英國莊園的地址,想裝逼都不行Q_Q

04/12 感謝   @原子星球卷卷毛   提供裝逼資料:D

North Wessex Downs AONB, Englefield,Reading RG7 5EN UK

用德文腔講這串英文地址莫名崩毀(喂))) 有特殊風味




欸,好了啦。

#都逃出集中營了,不會再怎麼黑暗的。大概)))

#開掛太久收不回怎麼辦?急,在線等

#快的話再一回結束

#不然就兩回吧(落淚)

大家想選哪個?哈哈哈





评论(6)

热度(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