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葉_yamin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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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蘇/白雎】如夢志漂鳥篇之五

Note:#水逆還沒來已經很逆了,差點發生Delete慘案

這是個醫生琰✘鬼神蘇為了遇見故人的故事

#副CP季白✘袁雎下次不想寫刑偵劇了啦,明明真相就那一個

試寫篇  觀看時間線順序排列,請愛用Tag

玉人篇→薄雨篇→雪泥篇→

◆漂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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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鳥篇之五

(行前注意 : 醫學科學相關一律OOC依舊不要認真呦 ! )

 

    隔天兩人起床時,蕭景琰已經出門,只剩下梅長蘇坐在桌前看報紙,看著袁雎眼睛莫名浮腫,因為精神緊繃過後,即使補了幾小時的眠,仍有些感到困頓,整個人篶了下去。

    季白看著他耳後的幾撮翹起的頭髮,怎麼看怎麼可愛,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揉了幾把。

    本來袁雎還沒覺得奇怪,始終乖巧地低頭吃著碗裡的簡單稀飯和小菜,直到抬眼看見對面鬼神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們的互動,毫無遮掩,他才意識到對方的動作哪裡不太對勁,臉上忍不住發燙,直接撇過頭去讓季白撲空。

    好在季大隊長也沒多在意,只是回頭對上梅長蘇眼尾笑意,嚴厲地瞪了回去,一頓早飯吃得趣味橫生。

 

    護送袁雎回酒店拿了行李,準備轉移陣地。這次因為昨天的混亂,季白安排走地下通道,一路連同保全隨時守在周邊,滴水不漏。

    季白後來因為還有許多事情得忙,無法全天跟在他身邊,最後是趙寒再三保證調派了兩個經驗豐富的特警親自去保護袁雎,季白這才略為放心。

    直到看著別克君悅如紅寶石般崁入車尾燈,劃出兩道絢麗的紅光倩影,穿過轉角不見為止,少年這才抽回有些依戀的視線,回頭走進訓練所,準備去把狼犬領出來。

    如同黑豹般靈敏快速的動作,狼犬被訓練員拉出來,便不斷瘋狂搖著尾巴朝他飛奔而來,圍在腳邊不停撒嬌,要不是袁雎早已習慣,依他這身板,早被撲騰倒地。

    他沒按照和季白的約定,在原地等到那兩名趕來保護他的特警到來,自己就叫車離開,狼犬烏黑晶亮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他身上,粉紅色舌頭從嘴裡吐出來用力喘著氣。

    只要伸手,濕潤的黑鼻子就會迎上他的手,略帶粗硬的短毛掃過掌心,袁雎溺愛地揉了揉狼犬的耳後,表情莫名苦澀,「你說,我這麼亂來,他會不會生氣呢?小夭…」

    因為車內光線昏暗而變得深沉的黑色瞳孔,仍然專心一意地盯著他,看見主人有些喪氣的模樣,不自覺發出嗚咽聲,撒著嬌地把頭靠在主人的膝蓋上,乖巧的模樣惹得少年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袁雎而言,母親的逝去帶走了他大部分的情感。

    父親給予的不是愛,更多的是豪門裡的那些人,自我以為的高貴與鄙視,更對母親的痴心不屑一顧。

    他在母親身邊看透人生百態,看著自以為高等的有錢人鄙視妓女的兒子,但他從小就是那些妓女阿姨,或多或少幫助他們家,介紹自己的客人給母親,好給讓他能付出下個月伙食費。

    或許他們從來都不富有,但在母親身邊的袁雎才是最快樂的。

 

    房子地址和鑰匙是他從袁寧靜那裡要來的,沒和對方多說什麼,她也只當作配合警方調查,沒有多所追問,連續多天的變故,即使身為心理醫師,也有些難以招架。

    他知道房子主人離開這裡,正忙著解決企業股票重挫的事無法抽身。袁雎的搜查能力一向不弱,加之擁有心理學學位,更能推測加害者和被害者內心所想:欲望。

    人類為了各自某種目的而產生各種犯罪,最主要中心也不過是為了滿足那些異常膨脹,無法克制的慾望。為了追求地位攀升、物質財富、肉體滿足等強烈衝動,造成眾多無可追悔的犯罪行為。

    袁雎小時後就身處在社會底層,看過數不盡的悲慘故事,對各式各樣的人心再了解不過。

 

    儘管只是簡單的兩房一廳規格,也已達到三十坪大,把這當作高管外派暫居的高級電梯公寓,也十分足夠,不僅隱密性高,連通鄰近道路也相當方便,袁氏集團分公司就距離不到五分鐘路程。

    狼犬被他留在電梯門口乖巧留守。袁雎自己小心翼翼從背包裡拿出橡膠手套雙手套上,遊刃有餘地審視過客廳及廚房,視線落在杯架上的平底無腳玻璃杯,沒有看見異常。

    他繼續往兩個房間移動,臥室裡沒有什麼特殊,袁雎只稍加查探,沒有多所注意,不過衣櫃裡一排高檔各式西裝外,還摻雜著幾件不屬於主人的女性絲質襯衣,他隨手拿了一件起來聞,發覺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唇角揚起笑容,將襯衣丟進背包後,又看了四周,沒發現什麼奇怪之處便轉到隔壁書房。

    書房的裝設更加簡便,只有一個書桌、電腦、背後一排書櫃,袁雎瀏覽了遍,都是些財經書籍,拿了幾本隨手翻動,並沒有什麼特殊。轉頭看向書桌,桌面十分乾淨,僅有右邊有幾個抽屜,只有簡單幾份文件。

    抬眼見到螢幕桌面跳出請求輸入密碼,袁雎面無表情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打,毫無困難地便突破成功進入,他翻動查找的並不是藏在電腦某處的資料夾,直接進入所有郵箱和各種遠程交流方式號碼,果然在其中發現幾個奇怪疑點。

    點進入看了幾秒,袁雎臉上神情越來越黑,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半小時,連忙將其中幾封信件盲發到特定郵箱,隨後若無其事的離開。

    走出房門前,他還記得先用貓眼確認外面沒有人,先帶回棒球帽,這才小心翼翼地鎖上門。

    等在外面許久的狼犬一見到他,立刻搖著尾巴彈跳站了起來,他笑著去按電梯鈕,邊拉起狼犬的狗繩,直到站在電梯間裡,始終緊繃的心跳聲總算略微平復,他在下樓間隙時快速帶上口罩後,電梯門便打了開來。

    才剛抬眼,袁雎便被震在原地,反倒狼犬率先跑了出去,一看見大廳門外站在菸桶旁的那個身影,狼犬聰明地鑽出玻璃門,蹲在那人身旁等著主人,一臉求表揚的模樣。

    身穿簡單白襯衫和西裝褲,臉上帶著墨鏡也掩蓋不了那人如鷹般銳利的目光,袁雎抿緊嘴唇,硬著頭皮還是走了出去。

 

    季白從上車便沒有說話,一路直奔,不知道站在那裡等了他多久,菸筒上的菸蒂滿滿當當,身上菸味濃厚道即使春天仍顯刺冷的微風,也無法吹散分毫。

    轉動方向盤的手指快速,他雖然沒對少年發脾氣,但也已十分明顯。狼犬自己乖巧的坐在後車座,也不亂動。

    袁雎雙手捏著身上的安全帶,心虛地低頭看著車前窗,弱弱地說了聲:「對不起……」打破一室沉默氣氛。

    但季白只是從鼻子哼了口氣,沒有表示,袁雎莫名忽感委屈,「我只是…」

    「你還是不信任我阿,袁雎。」

    沒想到對方並非完全是因為他拋下特警維護生氣,而是為了因為自己不夠相信他?

    季白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時剛好遇見紅燈,緩緩踩下煞車,「那你為什麼要冒險單獨去那裡?」

    「我…」

    「你傻阿?要是對方有武器、」

    「他是我父親。」袁雎的聲音忽然梗了下,立刻讓季白的火氣瞬間消了大半,感覺到對方怒氣減緩,少年仍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當然,他倒是從來都不在乎我是他兒子。」

     「我……」

     看著季白突然有些語塞的表情,袁雎也忍不住扯動嘴角,「季隊長,我們是互相不相信阿。」

    「什麼?」綠燈亮起,別克車快速地滑了出去。季白緊皺著眉頭,瞬間沒反應過來。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去找袁亦聰?」就算過了一會兒,特警趕到訓練所發現他不見,混亂中季白接到消息,理清頭緒趕過來也得花上好一段時間,怎麼可能能夠直接就在大樓門外逮著他?

    沒想到季白轉頭看見他這麼說時,那委屈的模樣,忍不住笑著又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髮,袁雎原本還在拍掉他手,幾次過後就將那有著槍繭的手掌拉到自己胸前不動。

    季白喉頭滾了滾,許久才說:「我看著你走進大樓。」

 

    雖然袁亦聰在事件發生後,便因袁氏企業因為掌權人猝逝造成動盪趕回香港坐鎮而離開,而且他在面對訊問時井井有條,絲毫不露的完美證明,但季白看了他的刑訊畫面後,依舊下令監視並調查袁亦聰最近所有舉動。

    他今天來這,本來也沒什麼想法,只是想在附近繞繞看能不能尋找些新線索,沒想到就看見袁雎牽著狼犬的身影從對街走進大廈。

    從來沒感覺自己血液像被瞬間凝結,袁雎在裡面待了三十分鐘,他簡直度日如年,甚至都忘了該隱藏自己,而不是出現在少年面前追問對方。

    要是令人心疼的脆弱都是假的…

    要是直將人灼傷的眼淚都是假的…

    要是種種一切不過都是縝密陰謀…

    季白憤恨和鬱悶的情緒全湧在胸口,根本無法挪動腳步離開,視線始終落在門後電梯口,直到袁雎雖然遲疑,但仍毫無遮掩地站在他面前。

    陽光淺淡的撒落在少年俊秀的五官上,纖長羽睫緩慢顫動。他以為自己剛硬不垮的心,難以再被人撼動,但這個少年正在逐漸入侵所有。

    「如果說,蔡叔和何姐出事時,我只是懷疑他。」袁雎的聲音平緩冷靜,要不是語尾不甚明顯的抖音,季白還真信了他面上的波瀾不驚。

    「…那現在?」

    車頭駛進刑事局旁的專用停車場,季白隨便找了個位置俐落倒車入庫。袁雎低頭靜靜地盯著他攥在懷裡捂熱的手掌,季白忍不住拉起他的手親了親,少年現在才真心地露出一個笑容,溫暖而美,下一秒卻逐漸掩上憂傷。

    「之前我還有件事沒說。」

    季白拉起手剎和P檔,把車停妥熄火,又伸手握住少年略顯冰冷的手指不放,「說吧。」

    不是驚訝或質疑的回答,季白只單純平凡地等他開口,袁雎突然感覺眼眶一酸,硬把那瞬間的不自然給壓回去。

    「我說過袁寧櫻以前曾被綁架過吧。」

    季白目光堅定地看著他,伸手輕觸那左眼皮上仍舊明顯的疤痕,「嗯,你留下幾個傷。」

    袁雎留戀的往他手上蹭了蹭,如血泣地緩慢說著。

    「袁亦聰親手策畫的。」

    「什麼!」

    「甚至是他故佈疑陣要我去繳付贖金。」

 

    車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滴答滴答打在玻璃上。

    如少年伏在他肩上哭泣的聲音,那麼微小,細密,令人心臟直抽疼。

 

    刑警隊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依舊滿臉傲慢又篤定解說的季大隊長,連筆都忘了甩,那個檢察官乖巧地坐在他桌旁座位上,眼眶泛紅略顯浮腫,像是哭過。

    高聳鼻梁,甚比這些女警還白皙的皮膚,因為緊張而咬了咬嘴唇,反而變得更加嫣紅。

    ………

    ………

    ………

    ………

    嗯,我們西南戰神的手速就是不同。

    檢察官腳邊趴伏著一隻黑色狼犬,那雙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莫名帶了點…不屑?

 

     儘管其他人內心腹排自家隊長,但面上仍神經緊繃地聽著案情分析,趙寒不禁緊皺眉頭,「所以這袁亦聰是為了“權”而殺人?」

     若說多年前綁架袁寧櫻是為了錢,多年後策劃這些殺人案件,袁亦聰便是為了權。

    袁老爺子即使過世,也是將集團改由弟弟執掌公司,而他只能委屈當個副總經理,永遠被自己弟弟踩在腳底,這口氣他怎麼能吞得下去?

    雖然他的動機有很大可能,但並不足以被當作證據施以逮捕,而那些被袁雎從袁亦聰房裡追查到的線索,沒有完全合法,但他們還是能由網路監察資訊下手,在伺服器被刪掉之前。

    就在眾人一片唏噓時,趙寒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下名字是被派到袁亦聰身邊追查的人,急忙接起,所有人陷入詭異的滿室寧靜。

 

     袁亦聰凌晨回到L市,沒有先回住處,反而去了一間酒店暫歇,這舉動更顯欲蓋彌彰,趙寒掛上電話後,說了個更怪異的事。

    「他說袁亦聰一早又去爬山了,但沒幹什麼就回公司。」

    「…爬山?」這下就連大胡頭也一矇,有些反應不過來。

     小方連忙拉出前兩天的文件,「報告說袁亦聰這兩三個月以來,習慣會在周末跑到鄰近的林安山中爬山健行…」

    季白和袁雎互看一眼,立刻站起抓了外套就急忙往外跑,趙寒摸不著頭緒地大喊:「怎麼啦怎麼啦這是?」

    季白在跑得沒影之前,轉身大吼下達指令:「派一組搜查隊給我全面搜查林安山!」

    「欸?什麼?」反射弧較長的梁宇還沒反應過來,趙寒和其他人已經跟著抓了外套跟著跑了出去。

    許詡冷漠地從他面前小跑過:「兇手可能將那個女秘書棄屍在那裡。」

    他們必須在線索被壟斷前,用力抓住才行!

 

 

 

    L市林安山是市內郊區中擁有優美山景,同時也是眾多豪宅的駐地,季白在好友過世後,就有意無意地擾過這一片樹林,沒想到又因為案件而不得不來。

    一路上袁雎幫他接了好幾個電話,邊聯絡分派所有任務,令季白詫異的是,少年對案件的理解與他相去不遠,有時他一時還沒能適時想好如何處理分布各部人員,袁雎也會以建議語氣跟他討論說明。

    季白最常被上司詬病的便是獨來獨往的衝動特性,他是帶領了一整組刑警隊的最高指導,卻時常忘了隊友的存在,獨自向前披荊斬棘。

    他還沒時間細嚼這其中滋味,手機一通打來,別克立刻急剎大轉了個方向:當晚林在思開著袁亦明名下失蹤的賓士車找到了!

 

    季白的車趕到時,黎綱和幾個人已經等在那裡好一會兒了,那寬厚的肩膀背影,負手而立,專注地守在那看來被泥水土堆遮騰了好一番的高級車,駕駛座旁的門上還被撞凹了好幾個洞,四周圍起封鎖線。

    「麻煩江左盟的弟兄了。」季白接過黎綱遞來的橡膠手套,禮貌道謝外,順手也給袁雎拿了一副。

    「車體損壞得挺嚴重,但附近沒有人影。」看來恭敬穩重的黎綱直白地向他們解說,「樹林里的蹤跡太容易被去掉。」

     邊和黎綱對話,季白眼角注意少年整個人探進駕駛座裡多摸西看,「怎麼了嗎?」

    袁雎側了個身,揮手讓他過去。順著對方手指方向,季白驚訝地發現,車座縫隙裡塞了一條沾血手帕,還帶著些許香水味。

    「…我找警犬隊來。」

    「小夭受過訓練。」袁雎想把握時間,毫不猶豫地回頭先將狼犬從車上帶下來,並將手帕遞給牠認真聞了聞,「去找這個人可以嗎?」

    狼犬清楚吠叫一聲,立刻拖著袁雎往旁邊走,季白接著電話下達指令,邊和其他人跟了上去。

 

    直到半山路上,他們這才發現蕭景琰和梅長蘇竟也是一身休閒裝扮似地,等在那裡。

    季白有些不高興地嚷嚷:「一般民眾現在上來很危險!」

    梅長蘇身上略顯誇張地穿著鋪棉防風外套,臉頰被風吹得更顯蒼白,「全部是你們這些警察的話,兇手不起疑逃跑也很難。」

    「……」

    「……」

    無視於被反駁而失面子的季大隊長,一群人早已熟練地分開加大搜索區域,直過好一會兒,仍沒有什麼突破發現,梅長蘇已經累得氣喘,坐在路邊,蕭景琰雖然嘟噥著叫他折騰不聽話硬要來,但手裡早就拿出水壺朝他遞了過去。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向前挪動。走沒幾步路,狼犬突然奮力狂奔,袁雎拉著狗繩都有些制不住他,只能被扯著往前跑,季白和其他人追在後面都落後一截。

    直跑了好長一段路,凹凸不平的山路和平地孩是有差,袁雎感覺自己就快撐不了,而被鬆脫了狗繩,狼犬繼續往前跑了三米遠將自己塞進草叢,季白只差沒幾步路,很快就追了上來,正想開口詢問,便聽袁雎忽然一聲驚叫。

    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那畫面如同電影裡那些總故意愛拍得昏暗不清,有時現實卻遠比戲劇還要血腥—————狼犬把一顆球狀物咬了出來,上面還拖著整坨長條物,還有些泥土覆在其上,他才發現是人類的頭髮遮掩住五官,但還是能從縫隙中看見如血般殷紅唇色—————

    那是,秘書林在思的頭?!!!

    兩人的驚喜沒過幾秒變成驚嚇,後面幾人這時也已經跟上,在他們身邊陸續停下,原本姚檬一衝動就想上前,卻被許詡伸手拉住。

    「怎麼了?」不是都找到女秘書了,大家怎麼還不趕緊上前?

    看見還是這麼神經大條的自家女友,就連趙寒也不禁搖頭,「……那隻狗有點奇怪…」

    順著趙寒的話看過去,狼犬的確有些不對勁,周遭氛圍為之一變,不安四面八方沿伸而來。

    「小夭?」袁雎想上前探看,但季白覺得怪異拉住他的手臂。

    狼犬的頭頂長出兩隻長角,面色兇狠,如虎齒般銳利的利牙,滿是森冷的野獸氣息,不斷朝他們發出嘶嘶的低吼聲,卻聽後來跟上的黎綱沒頭沒腦地說了句:「欸?這裡居然有隻小饕餮?」

    ………

    ………

    …小饕餮?

    等等,是那個山海經還是傳奇故事裡那個四凶之一的妖怪“饕餮”嗎?

    沒等眾人理清思緒,那清冷的聲線瞬間打破這險境:「…飛流?」

 

 

 

    飛流。








待續

                   *       *      *

對的,就為了回收小怪獸飛流搞出死這麼多人的戲碼: )

嗯,感覺到我的洪荒之力用盡惹,漂鳥沒意外的話下章完結 ! 




字數 :574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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